绝爵-懒癌末期

《男神》《cp》《兄弟》《理发师》长期通贩中~群指路7176015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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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表】为了发糖而发糖!【4】标题在文内

貌似是发型师的王X 游戏设计总监Aibo

《决斗王武藤游戏早上五点钟出门晚上两点钟回来,多半是和发型馆的亚图姆老师渡过了愉快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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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下篇

 

宽敞的试衣间内,身材娇小的青年被人困在怀中,他有些不安有些紧张,又不敢随便乱动。任凭对方的双手抽丝剥茧般的脱去他的外衣,解开他的衬衫。

“亚、亚图姆,衬衫我自己换就好。”手忙脚乱的抓住那解着他衬衫扣子的褐色手指,年轻的决斗王只觉得让亚图姆进到试衣间里来,真不是个明智之举。

“嗯,好。”没有任何抵抗直接将怀里人放开,俊美的男人坐在试衣间的软椅上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游戏背对着亚图姆,手上的动作却怎么也进行不下去。虽然他心底一直在告诉自己,都是男的没什么的,可是……

“怎么了游戏?”那个让他心神不宁的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游戏心上一慌赶紧手忙脚乱的就把衣服脱了,换上一旁准备好的另一件。

身形高挑的男人坐在软椅上,他透过镜子看着年轻的决斗王如慌张的小动物一般。

“你扣子系错了。”他适时的出声,站起身再次来到对方身后,双臂从人胳膊下伸过,用着如同将人抱在怀里的姿势,解开对方系错的扣子,慢条斯理的重新系好。

这是年轻的决斗王第一次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表情,如此的紧张羞怯,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

“把四柜三排第七双拿来。”亚图姆拉开试衣间的帘子说道,没一会侍者就将另一双看起来更为精致的鞋子递了进来,虽然在游戏看来两双鞋子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

“来,坐下。”他被亚图姆按到软椅上坐好,然后只见那个俊美的像雕塑一样的男人在他面前单膝跪下。那双修长骨节分明好似钢琴演奏家的手,温柔的托起他的小腿,动作轻柔的脱下他脚上的鞋子,换上刚拿进来的这一双。

他神情专注似乎并没有因为在另一个人面前下跪而感到任何不适,反而那认真专注的神情让人有种他在面对什么十分贵重物品的感觉。

他眉眼微垂,细密的睫毛根根分明。

所谓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说的就是亚图姆这种人吧。

亚图姆站起身他上下打量着游戏,右手捏着自己的下巴总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

“亚图姆先生,外面有人想要见你。”侍者的声音隔着帘子响起,他看到亚图姆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悦。

“你去吧,我在这等着。”亚图姆开口之前,游戏先说道。男人略带歉意的点了点头,撩开帘子跟着侍者离去。

随着帘子的放下,这里再次成为一个密闭的独立空间。缺少了亚图姆的存在,这个试衣间便显得分外空旷。

可以容纳五六个人的试衣间,年轻的决斗王坐在正中间的软椅上,四面都是镜子,将他照的无所遁形。

他一个人坐在试衣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禁开始思考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和亚图姆认识不久,满打满算大概也才三天,三天喜欢上一个人,这可能么?

像是终于有机会冷静下来,审视自己躁动不安的内心,游戏在心里如此反问自己。

他只知道他叫亚图姆,是个高级发型师,有着很高的品味,个人魅力也很强,貌似还非常有钱,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在很多方面都有独到的见解,而且也喜欢玩游戏。

哦,最重要的,似乎是个万人迷。

走哪都自带聚光灯的那种。

身边的追求者一定数不胜数。

游戏静静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此刻他被亚图姆打扮的沉稳而时尚,全身上下无一不透着精致的感觉。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都是假象,真的他并不是这样。他和亚图姆,就像两个世界的人。

这一刻,受人瞩目的决斗王,恍惚间仿佛回到高一那个怯弱内向缺乏自信的自己,他缩在椅子上止步不前。

在耀眼的亚图姆面前他有些退却了。

紫色的眼睛看着镜子,慢慢的眨了两下。

亚图姆好像已经出去半天了,还没回来应该是很忙吧,这身衣服还是挺好看的。

年轻的决斗王将衣服一件件脱下,换回自己本来的衣服,他将所有东西拿上,拉开帘子的时候等在外面的侍者自然的接过他手上的所有商品。

“麻烦都帮我包起来,谢谢。”礼貌而谦和,这才是那个被大众知道的决斗王。

他来到收银台前,那位名为伊西丝的女子正背对收银台站在那里,饶有兴致的看着店外。

嗯?发生什么趣事了?

游戏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店外一名身材姣好的外国女子正在和亚图姆说着什么,金发碧眼十足的外国美人,身后站着几名保镖,不是白富美,就是女强人。从表情上来看女子有些窘迫,她努力想要保持笑颜,不时想要伸手去拉亚图姆,但都在半路像在顾虑什么又收了回去。

哇,这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

“那是某家公司的的女总裁,想找亚图姆先生谈生意很久了,但都被回绝了。”伊西丝的主动开口让游戏有一点意外。“没想到会在这里被堵到。”

游戏愣了愣,总觉得伊西丝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她说的是某家公司,并没有明确说明是哪一家,想必是不想让自己知道。其次她说对方是找亚图姆谈生意,这就表示亚图姆的身份肯定不仅仅只是高级发型师那么简单了。

“你和亚图姆认识很久了么?”

“我们家族与亚图姆先生的家族是旧交。”伊西丝简单的说了自己和亚图姆的关系,并没有更加深入的讲,似乎并不想说太多,转而将话题一转落到了游戏身上:“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亚图姆先生私下亲自带人选购物品呢。”

“哎?那是因为……”

“不论是什么原因,游戏先生你对亚图姆先生而言都将是特别的存在。”她直接打断游戏的解释,视线柔柔的落在游戏身上,让人觉得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哦,看来这场扰人的生意终于可以结束了。”伊西丝挑起眉梢,颇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只见店外,那女子似乎并没有达成自己想要的目的,但脸上还是保持着职业的笑容,她装似友好的伸手去拦亚图姆的肩膀,似乎是想给一个贴面礼。

游戏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捏在手里,呼吸困难。然而当看到亚图姆抬起右手挡在了二人间时,游戏不自觉得松了一口气。

亚图姆回来的时候,侍者已经将游戏的东西全部打包好了。

他自然的拎过游戏的袋子,动作流畅仿佛理所当然,脸上的表情显然是还没给游戏选够东西。

与伊西丝交换了手机号后,游戏就跟着亚图姆一起向地下停车场走去。他走在后面,看着那挺拔的身影,脑海中响起伊西丝的话。

‘你对亚图姆先生而言都将是特别的存在。’

特别的存在么?

“游戏?”亚图姆在车旁喊了他一声,将他从神游中拽回。将所有东西放到车后座上,打开右边的车门等游戏先上去后,见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亚图姆自然的抬起右手,然而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又收了回去。

“怎么了?这么没精神的样子?”

“没有啦,我只是有点饿了,我们快去吃饭吧。”

很浅显的谎话,然而亚图姆并没有戳破,他用左手揉了揉游戏的脑袋,俊美的脸上再次挂上了游戏熟悉的笑容。

“想吃什么?法餐如何?”帮游戏关上车门,亚图姆一边绕过车头走到车子的左侧问道。

“哎,我想去汉堡世界。”

闻言亚图姆拉开车门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撑着车门脸上的表情有些宠溺又有些无奈,最终对游戏的要求表示妥协。

“好吧,那就去汉堡世界。”

年轻的决斗王甚至还来不及表示高兴,突然出现的危险就让他叫出声来。

 

“亚图姆!!”

“咚!”

“嘭!咔。”

 

 

铁管砸在跑车上的声音,与关上车门落锁的声音几乎同一时间响起。

一切只发生在瞬间。

看到有人袭击的时候,游戏本能的想要扑过去,然而亚图姆却在第一时间关上车门落了锁将他锁在了车内,将危险与他彻底隔开。

“亚图姆!”看着车外亚图姆和五六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人打在一起,游戏用力拉扯车门,却纹丝不动,他只能焦急的看着车外,却帮不上任何忙。

显然这是一次有预谋的袭击,他们训练有素从不同角度攻击亚图姆。

他看着亚图姆躲过一击,一脚将冲上来的人踢飞出去。亚图姆脚步扎实,腰身有力,动作流畅,很明显是有特意练过防身术。

然而当游戏看到对方拿出电击枪的时候,他再也无法淡定下来。

怎么办怎么办!!

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慌慌张张拿出手机,直接打给了伊西丝。

当伊西丝带着人赶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袭击者或是断腿或是断手的躺在地上,有的已经晕了过去。人群的正中间亚图姆正冷着脸站在那里,他随手将之前夺过来的电击枪扔到了一边。

被那双冷到极点的绯色瞳孔从身上扫过时,饶是与他认识多年的伊西丝也是心头一跳脚底升寒,那是达到极点而后归于平静的暴怒。

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们的荷鲁斯之子如此生气了,然而当她看到一旁红色跑车里急的都快哭了的游戏的时候,她又觉得难怪如此。

“请原谅伊西丝的来迟,这里我们会处理。”站在离亚图姆有几步之遥的地方,伊西丝用阿拉伯语低声说道。

“这种事情,我不想在发生第二次。”绯色眼眸里投射出来的锐利视线,如刀子般扎在伊西丝身上。“我不想把游戏卷入危险中。”

“是,我们会尽快查明原因。”伊西丝微微欠身,她低着头垂着眼尽显恭敬的姿态:“不过您最近与武藤先生走的很近,恐怕武藤先生会成为对方的目标,是否需要暗中为武藤先生增添几位保镖。”

“这件事我自己处理。”

“是。”听见脚步声响起,伊西丝慢慢直起身,然而走出去没几步的男人又回过头。

“不论这件事是因为什么,谁策划的,都给我找到主谋。”飞扬的金色发丝间,是眯的极为狭长的红色眼眸,冰冷而彻骨,带着一分不屑,三分狠厉,七分阴暗。

“找到他,抓住他,弄垮他。”

俊美的荷鲁斯之子,下达了这样的命令。

 

游戏被锁在车里,他听见亚图姆和伊西丝用他听不懂的语言在交谈,不是日语也不是英语,是类似于法语俄语一样,有着很多弹舌卷舌技法的语言。

虽然亚图姆背对着他,但他依然可以感受到来自亚图姆身上的暴怒。

然而那如有实质的怒意,却在亚图姆转向他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咔哒。”一声轻响,车锁解除,游戏立刻打开车门跑了出来。

“亚图姆!”他一把抓住亚图姆的肩膀上下打量,语气里满是急切:“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疼?”

“我没事,嘶——”刚想抬手摸摸游戏的头,手臂上传来的剧痛就让亚图姆倒吸一口冷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左手的小臂上被刀子划开了很长一道口子,皮肉外翻正在不住的流血。

“你受伤了!”看着那不住流血的刀口,游戏慌了神,手忙脚乱的想要止血又不能直接上手。

“别担心,小伤小伤。”亚图姆轻轻拍着游戏的背,想要安抚他的情绪,然而不断流血,样子狰狞的伤口,实在是让他的话不具备什么说服力。

看着狰狞的伤口,虽然自己没有受伤,但游戏此刻却比自己受伤还要难过。白瓷色的手轻轻托着褐色的手臂,亚图姆眼见着游戏慢慢红了眼眶,心底是又高兴又心疼。

“真的没事的,去医院包扎一下就好了,别哭啊。”俊美的男人微微低着头,用像是耳语般的喃呢安抚着对方的情绪,褐色的手指轻柔的蹭过对方的眼角。有什么东西从那双宝石般的紫色眼睛里滚落,凉凉的滑过亚图姆的指尖留下一道痕迹,然后消失不见。

恍惚间亚图姆只觉得那消失的东西,滚进了他心里,柔软的心房里某一处就那么塌陷了。

他所做的一切,在此刻都得到了回报。

“真的,没事的游戏。”他握着白皙的手指,一遍一遍的低声说道,温柔尽显。

 

伊西丝静静的站在一旁,她已经安排好人将躺在地上的人处理好,看着远处深陷二人世界的两人,这位美丽的女子无声的叹了口气,缓缓走了上去。

“这样放着不行,我送二位去医院吧。”

伊西丝负责开车,游戏和亚图姆坐在后排上,两个人一个在左一个在右,看起来各有心事的样子,只是从刚刚开始牵在一起的手却始终没有放开……

车在一家私立医院前停下,亚图姆刚下车就被等候多时的医护人员围成了一圈,两人紧握的手也因此松开。

很快亚图姆就在医护人员的簇拥下,消失不见了。

站在游戏身边的伊西丝注意到了他的异常,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上面沾着亚图姆的血迹,已经干透发黑。

“你不用太自责。”伊西丝慢慢开口,她的语气平稳温和,用着最普通的语调,说着在游戏看来不同寻常的事情。

“对于亚图姆先生来说,这种事情其实是经常发生的。”

“虽然这样说可能有些失礼,但是我很高兴今天亚图姆先生受到袭击的时候,游戏先生在场。”伊西丝转过头,笑的十分真诚与欣慰。

他跟着伊西丝走进这家私立医院,在亚图姆的诊室外坐下等待。

“其实对于我们几人来说,亚图姆先生更像是我们的弟弟。我们看着他长大,看着他越来越出色,却也看着他逐渐失去自己的真心,而无能为力。”美丽的女子低下头,她的双手交握在一起,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握紧又放开。

片刻后女子低婉的声音又明亮了起来:“今天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亚图姆先生,为了某个人如此动怒,如此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感情。而且……”

“他还为了保护你,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不知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女子的这句话如针一般狠狠的扎进游戏心底,让他刚刚平复下来的自责感再次涌出。

伊西丝看着脸色明显不好了的游戏,不禁在心底开始思考,如果被亚图姆发现自己对游戏进行这样的心理暗示,自己会面临怎样的下场。不过她这都是为了他们的荷鲁斯之子好,应该会被原谅的。

“其实,你别看他外表那么精致,生活常识可是少得可怜。”话锋突然一转,伊西丝又谈起了亚图姆,她说的很慢就像邻家姐姐那样,跟弟弟的朋友聊天谈起一件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在游戏眼中却是看到了一个被人宠爱关心的亚图姆。

身后诊室的灯一直亮着,伊西丝便一直讲着。那些细小的事件,就好像新的血肉一般注入游戏的心中,将他心中的那个亚图姆补充的更为立体真实,充满血肉活灵活现。
最后,游戏得到了一个结论——
亚图姆是一个样样拿手,而唯独在生活这方面,尤其是照顾自己的问题,完、全、不、擅、长! 

年轻的决斗王坐在医院的椅子上,他握着自己的双手,慢慢抠掉已经干透的血迹,他听得出来伊西丝是在安慰他,并且想转移他的注意力,但是……

一想到那砸向亚图姆后脑的铁管,游戏就觉得胸口发闷,这种时候坐下来了,他才觉得后怕惊慌,如果亚图姆没有躲开怎么办?

如果……如果自己不在场的话,他是不是就会直接离开根本就不会受伤。

深深的自责,像泥潭一样慢慢吞噬着他。

“要是……能有人陪在亚图姆身边就好了。”

所以当伊西丝拜托他帮忙照顾亚图姆的时候,他想都没想的就答应了。

“那真是太好了,有游戏先生在的话我就放心了。”伊西丝满含笑意的看着游戏体贴的说道。“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请尽管联系我。”

 

 

游戏没想到,第一次来亚图姆家会是这样一种情况。

亚图姆的胳膊在医院被医生缝了二十多针,就算是缠上了厚厚的纱布但依然可以看到有血渗出来。

由伊西丝一路开着车将他们送到了亚图姆家,将车钥匙给了亚图姆后,伊西丝就因为有事先离开了。

此刻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输入密码后,随着房门的打开,亚图姆家的智能系统就亮起了灯,拉上了窗帘,放起了悠扬的轻音乐。

果然,和想象中一样是个十分精致的人。

入眼的是充满现代感的房间,以黑白灰为主色调的性冷淡风,虽然随处可见的绿色植物让这个家看起来有些生气,但依然冷冷清清的。

“游戏,你喝什么?”亚图姆招待着游戏坐下,同时走进厨房去找喝的。

“啊?我自己来就好!”年轻的决斗王跟进厨房,接过人手上的杯子放下,将人推出厨房。“你现在是病人,病人就等着被照顾就好。”

很想说自己只是胳膊受伤了,又不是不能动了。然而这句话在看到对方脸上认真,而又有些自责的神情后就都咽了回去。

“对不起游戏,今天让你卷入危险中。”亚图姆靠着厨房的门,有些自责的说道。

“没有啦!亚图姆不要自责!而且亚图姆将我保护的很好啊!”游戏笑着说道,他一把拉开冰箱,空荡荡的冰箱里除了一些饮品,就是已经过期了的速食品。

果然,在照顾自己这方面完、全、不、擅、长。

“嗯。”亚图姆应了一声,但脸上的表情显然还是在自责。

见此游戏赶紧岔开话题:“医生说你的手一个月以内都不能沾水,也要避免拎东西什么的。你手受伤了,也没办法上班吧,这段时间我会每天过来看你的。”

“嗯?不用那么麻烦,我一个人也可以的。”亚图姆说着走了过来,重新拿出一个杯子到上了一些牛奶递给了游戏。

“你不用那么在意的,也不需要自责。”眼前的男人笑的那么温柔,受了伤还在安慰着别人。

然而他越是如此,游戏的心里就越是难受,不知怎的,伊西丝说的话又在脑海里响起。

‘对于亚图姆先生来说,这种事情其实是经常发生的。’

握着杯子的白皙手指不受控制的紧了紧,他张开嘴询问的话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又在最后关头卡在了喉咙里,最终被他用力的咽了回去。

你小的时候难道也经常遇到这种事么。

这句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小时候遇到这种事情,那一定都是很可怕的记忆吧,他又怎么能让亚图姆去回忆那些可怕的事情呢。

温暖的手落在头上安抚性的揉了揉他的发,紧接着手中的牛奶就被褐色的手拿走。

“我把牛奶热一下,游戏先去客厅等我吧。”

“哎?可是……”情况反转了过来,他被亚图姆不容抗拒的推出了厨房,然后他听见亚图姆说:“然后过一会,我会去客厅找你,给游戏讲一些我的故事。”

这个谈不上是条件的条件,如同魔咒一样瞬间让年轻的决斗王失去了反抗力,乖乖的去了客厅。

确认对方已经离开后,男人转过身将牛奶倒入特质的杯子中放入微波炉里加热。在等待牛奶加热的时间里,他打开厨房上方的柜子,拿出一个小药瓶到出一粒药后碾碎,等牛奶加热好后,便将粉末倒入了杯子中。

他用筷子搅动着牛奶,闻了一下略做思考后又加入了些许的白砂糖。

 

亚图姆端着牛奶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游戏正坐在灰色的沙发上出神。

“在想什么?”

“啊?没什么,谢谢。”游戏接过杯子赶紧喝了一口,以此来掩饰自己的紧张。

亚图姆在对面坐下,他调低了客厅的灯光。昏黄的光线与舒适的椅子,还有从亚图姆身上传来的熟悉的味道,这一切都让游戏一直处于紧绷的神经稍稍得到了放松。

他握着杯子听着亚图姆慢慢开口,讲着儿时学习的事情。时间在不知不觉流逝,紫色的眼睛开始越来越难睁开,眼前的人影也渐渐变得虚幻,他努力挣扎了两下,但最后还是抵挡不住药效的发作,小小的身子缩在沙发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药效终于发作了。

昏黄暧昧的灯光下,左手缠着纱布的男人站起身。他早就看出了游戏的精神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虽然已经没事了,但今天发生的事应该还是让游戏受到了一些惊吓。如果放任他不管,晚上一定会很难入睡吧。

他绕过桌子来到睡着的人身边,腰一弯右手一捞,便稳稳的单臂将睡着的人抱在了怀中。

他穿过铺着柔软地毯的走廊,来到主卧缓缓的将人放到床上。褐色的手指轻柔的撩开对方金色的发丝,露出那张巴掌大如同孩童般天真的睡颜。

褐色是手指仔细的描绘着游戏的眉眼,动作缓慢似在品味什么,而后来到淡色唇旁。拇指稍稍用力蹭了一下那柔软的唇瓣,原本紧闭的双唇微微张开。

房间内灯光将影子投射到窗帘上,那坐在床边的人慢慢低下了头,与床上人的影子叠在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身下人已经因为呼吸不畅而脸色发红时,亚图姆才意犹未尽的直起身,唇瓣分开间牵扯出淫靡的丝线。

他看着那明显变得红润的唇,用力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的某种躁动,而后直起身离开了房间。

 

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窗外,夜色正浓。

TBC

王样:我老婆今天要陪床!明天我不去店里了!

发型馆领班:哎?可是店长!——

王样:嘟——



PS:照例发在结尾的一点唠叨

_(:з」∠)_原本以为起来后改一改就可以发了,结果发现剧情转折不够自然,又进行了情节上的补充,一不小心这一章又爆了字数,好想拆出去几千字给下一章。

最多应该再有两章就写完了,原本计划三万字内完结,现在……我还有七千字的可用额度……看来又要爆了(灬ꈍ ꈍ灬)

最后……撒泼打滚求评论啊!五十个赞可能没什么!但十条评论就可以让一个厨子日更三千啊!

以上来自每天躺在床上想剧情就很幸福的辣鸡厨子,绝爵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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