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爵-懒癌末期

《男神》《cp》《兄弟》《理发师》长期通贩中~群指路7176015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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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表】《不成立兄弟关系》(4)(HE,ABO,架空)

前文翻目录吧,OOC我的




part·4

 

柔软的吻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落在了亚图姆的额头上。

教学楼的拐角处,少年坐在椅子上摸了摸额头,他偏头看向面前已经红了脸的兄长,脸上的表情明晃晃写着这就完了?

对面披着外衣的少年看他这幅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白嫩的手直接就往人脸上掐。

“干什么!这幅表情!你还不满意了!”

“哈哈,没有,怎么会不满意呢~”一把抓住人的手腕,亚图姆大笑着躲开游戏的手。

他笑眯眯的仰着头,抓着游戏的手腕顺势一拉,游戏身体前倾的同时,一个吻印在他额头上。

“回礼~”

在游戏再次发火之前,亚图姆站起身揽着他的肩膀往回走:“应该快结束了,游戏先回去吧,我去一下卫生间,马上就回去找你。”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游戏狐疑道,好好的突然转移话题,还要去卫生间,有点让人担心。

“没有,先回去等我吧。”

“那好吧,要是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

瘦小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温柔的笑容缓缓从亚图姆脸上退去。

少年坐回椅子上,没有了笑容的脸庞看上去有些生人勿进的危险感。

他揪起胸口的运动衫擦去脸上的汗,从口袋里拿出震了许久的手机,电话接通后赤红色的眸子缓缓敛起,电话那边的人低声说着什么,亚图姆平静的擦着脸上的汗珠,良久后道:“跑了?”

电话那边的声音顿了一下,像是在斟酌如何措词才能避免某人的不悦:“已经安排继续追查了。”

“嗯。”

“然后……老爷希望您能回埃及。”

“父亲能说服游戏回埃及的话,我立刻就回去。”

“……”

“就这样吧,查到了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

挂断电话,亚图姆伸了个懒腰,该回去了。

 

绑架那天发生的事情,在医院醒来后他多少是想起来一些东西的。

只是当时因为药的原因,思想一直处于模糊的状况,那种感觉就好像喝醉酒一般,整个世界都虚幻无比,所有的一切都让人无法判定是真是假。

整个世界仿佛都被按了慢放,亚图姆记得那时有人坐在他身上,周围是绑匪们变了调的笑声。

他当时处于半发情的状态,本能让他想要对身上的人进行标记,好在从小的家族训练,让他克制住了alpha的本能,他没有嗅到那人的信息素味道,只记得那是个身材娇小的人。

 

从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但身体的连接让他感觉到了那人的颤抖。

 

在哭。

 

那人哭的无声无息,模糊的记忆中他记得有眼泪滴在他胸口。

 

烫的吓人。

 

 

那个人是谁?

某个影子在他心底浮现。

 

操场上体育祭已经进入收尾阶段,远远的亚图姆看到了人群中的游戏。

少年怀中抱着奖杯,白嫩的脸颊因为兴奋而泛红。

紫色的眼睛四处张望着,再看到他时仿佛有星光在其中闪过。

夏日的艳阳下,他的兄长笑容灿烂的对他挥舞着手臂,白嫩的脸庞被阳光照的虚幻透明。

 

 

没人可以伤害你。

 

 

体育祭之后的第二天亚图姆就请假了,理由是身体不适。

老师还以为是体育祭的时候伤到了,单独把游戏叫到办公室询问了好久,只有游戏知道其实亚图姆是发情期到了。

在游戏的印象里,alpha的发情期都没什么反应,像亚图姆这种需要请假在家休息的还是头一次遇到。

晚上洗过澡后游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实在是好奇的厉害。

对于一个都高中了还没有分化的人来说,他实在是对第二性别分化后的事情好奇。

“亚图姆?你睡了吗?”

发现亚图姆卧室房门没有关紧,游戏扒在门口探头探脑的问道。

“游戏?”

漆黑的卧室里传来亚图姆的声音,游戏稍稍推开门,就看到只有床上有一点光亮,亚图姆斯湖正躺在床上玩手机:“怎么了?这么晚还不睡?”

溜进亚图姆的卧室,游戏来到床边蹲在靠近亚图姆脑袋的地方扒着床单,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亮可以看到亚图姆脸色有些红。

“你发烧了?”

“没有,只是发情期体温升高而已。”

亚图姆话音刚落,游戏的手就贴上了他的额头,滚烫的热度让游戏迅速把手收了回来:“好烫啊。”

“alpha发情期都像你这样吗?”游戏扒着床单坐在地上,因为铺了地毯,亚图姆倒也不担心他着凉。

“嗯,都这样。”亚图姆侧过身撑着头看着游戏,他把手机屏幕亮的时间延长,扔在俩人中间充当光源,手机的光亮刚好只能照亮两个人的脸。

安静的夜晚,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在床下的状态,恍惚间让亚图姆想到了小时候的场景。

他记得那时也是这样,只不过躺在床上的人是游戏。

因为发烧,老管家不允许他去看游戏,夜里他就偷偷溜进游戏的房间看他,结果第二天他就光荣感冒被老管家训了一顿,想到这亚图姆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不少。

“我看其他人发情期也照常来学校上课的。”

“那是他们吃药了。”

“你没吃吗?”

“吃了,只是最近药效不佳。”为什么药效不加,亚图姆没做特别解释,游戏大概猜可能是之前绑匪给亚图姆注射的那个药有一定副作用还没消退吧。

“发情期是什么感觉?”下巴搭在床边,游戏好奇的问道。

亚图姆愣了一下,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游戏就又抛出了下一个问题。

“发情期你都是怎么度过的?”

游戏想问的问题太多了,他实在是好奇的厉害。亚图姆在床上调整了个姿势让自己躺的舒服一些,然后耐心的回答游戏一个又一个问题。

也不知道两个人聊了多久,游戏隐约察觉到亚图姆的情绪慢慢变得有些糟糕,许是被问烦了,亚图姆忽而皱眉道:“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啊。”

发情期会让人耐心减少吗?

念头在心底一闪而过,游戏双手合十一脸认真道:“最后一个问题!真的就再问一个!”

“问。”

床上亚图姆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天知道他是怎么在抑制剂效果不佳的情况下,顶着发情期的躁动和游戏聊了这么久的。

从游戏溜进他房间起,被子下他的小兄弟就已经撑起了帐篷。

他无数次暗示某人该回去睡觉了,可是对方完全不自知。

将视线从游戏身上移开,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再怎么缺少第二性别的常识,也应该知道发情期的alpha是极具攻击性的吧。

赤红色的眸子扫过某人敞开的领口,炙热的视线在眼帘下晦暗不清,无数无法言说的欲望汹涌的翻滚着,仿佛随时都要破栅而出。

“那个……亚图姆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游戏小声问道。

“想知道?”

游戏点头。

床上亚图姆撑起上半身,他低头看着游戏有些恶劣的笑道:“游戏分化成omega就知道了。”

“?”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游戏颇为郁闷:“我才不要分化成omega,我回去睡觉了。”

不爽的站起身,右脚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游戏啊了一声身子一歪直接压到亚图姆身上。亚图姆眼疾手快的把人接住,怀中游戏倒吸一口冷气:“嘶——糟糕,脚麻了。”

靠在亚图姆身上,游戏呲牙咧嘴的揉着右脚,他左手一撑想从亚图姆身上起来,但手掌下传来的触感却让他僵在原地。

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自己摸到了什么。

只是……

 

身后年幼的弟弟将他整个人环住,灼热的呼吸喷在颈侧让游戏全身紧绷。

卧室里的气氛一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隔着睡衣游戏感受到亚图姆有力的心跳,厚实的胸膛紧贴在他背上,过高的体温就算隔着睡衣,游戏都有一种要被烫伤的错觉。

太热了。

心跳不自觉的加快,湿热的呼吸一路顺着颈侧来到耳畔,游戏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放、放开我亚图姆。”

“不放。”身后少年闷声到,手臂收紧将怀中人更加压向自己。

“游戏不是想要知道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吗?

那游戏帮帮我吧。

之后我就告诉游戏我的信息素味道。”

“这、这种事情你自己处理啦!”

亚图姆的话让游戏一瞬间红了脸,他挣扎起来只是在alpha的禁锢下,这些挣扎都可以忽略不计。

“帮帮我吧,游戏。”

一向高傲的少年忽而放低了身段,总是有力的声音这一刻竟多了一丝撒娇的味道。

游戏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亚图姆怎么可能会撒娇?

 

“帮帮我,哥。”

少年拉长了尾音,这一次游戏听了个真切。

亚图姆是真的在和他撒娇啊……

连哥都叫上了啊……

TBC


还是没有想好亚图姆的信息素上什么味道的好……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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