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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表】《非常规搭档》(22)(正剧向,HE,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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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兵亚图姆X医生AIBO   OOC属于我,角色属于官方

他们是彼此是唯一,是对方的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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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完结】

在地下的日子没有时间概念可言,游戏和亚图姆不知道他们在地下虫洞待了多久,一天或许两天。在这期间会有虫族给他们送来一些水果,不至于让两个人饿死。

游戏可以在这里耗着,但亚图姆等不得。虽然单兵身体素质很强,可那不代表能够完全自愈。这两天中游戏几次都想探查一下虫洞内情况,看看能不能带亚图姆离开这里,可是每次没走多远就会有一群虫族挡在他的面前,不论他如何训斥都不肯挪开半步。

昏暗的石室里游戏抱着再次昏睡过去的亚图姆面露焦急。

亚图姆身上一些轻微的伤已经不再流血,可是他腹部的伤却不见好转。

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下意识的握紧亚图姆的手,游戏焦急的咬着下唇。

突然某种奇异的感觉传来,本能的看向石室的门口,一只虫族匍匐在那里十分恭敬。

脑海里传来某个讯息,这让游戏的动作微微一顿,片刻后他垂下了眼,借着荧光蒲公微弱的光线,看向怀中昏睡的亚图姆。

他看的十分仔细,仿佛要将亚图姆的脸深深刻入脑海里一般,温柔的紫色眼睛里满是爱意,与一丝无法言说的悲伤。

游戏缓缓的俯下身动作轻柔的像是对待珍宝一样,轻轻的在亚图姆的唇上落下一吻。

唇瓣静静的贴在一起许久许久,直到脑海里又传来声音,游戏的身体才不可察觉的颤了一下,带着无限的不舍与浓稠到化不开的哀伤,他轻轻将亚图姆放到一旁,几乎是一步一回头的向门口走去。

最后再深深的看了亚图姆一眼,游戏毅然的转身跟着虫族离开了。

 

必须送亚图姆离开这里。

 

跟着那只虫族走了很久,一个转弯之后游戏远远的看到了光亮。

和荧光蒲公发出来的光不同,那种光更为明亮,恍惚间还散发着温暖的感觉。离那光源越来越近,游戏心底莫名的被勾起一种急切,他迫不及待想跑向那光,这种奇怪的急切引起游戏的注意。

死死的攥着拳头压抑着心底的急切,直到走到近前游戏才终于看清那光是什么。

无处的散发着荧光的触须从一只异常巨大的虫族身上伸出,那些触须仿佛毛发一般在空中缓缓晃动,就像海葵的触手。

那是一只白的近乎透明的虫子,它窝在那里看不到眼睛也看不到嘴,但它却准确的感受到了游戏的靠近。无数的触须从白色虫子身上慢慢伸长,来到游戏的近前似乎在打量他。

一个声音直接传入到他脑海中。

[终于见到你了,我的孩子。]那声音有些玄妙,平静不带任何感情起伏,如同机械的发音。

 

虫族的女王?!

游戏一愣但表面还是表现的很平静,他不能慌他还有事情要做。

“我不是你的孩子。”

[我知道。]女王淡淡的说道,[我是在向你身体里,我的孩子说话。]

[虽然它与你的灵伴融合了,但现在,人类,你该将我的孩子还给我了。]

无数的触须伸向游戏,游戏慌了起来,本能在提醒他危险的靠近。

“等等!”游戏猛的大喊到,伸到近前的触须停了下来,看着近在咫尺的触须,游戏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你是想将它从我体内剥离出来吗?”

[是的。]

冰冷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同时宣布了游戏的死刑。

虫族继承者已经和他的灵伴完全融合,剥离也就意味着他的死亡。女王的这个行为在游戏的预料之中,当他在地下虫洞发现他们被虫族限制了行动时,他就猜到了。

女王虫族的统领,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虫族的利益。

女王想要的仅仅只是他体内的继承者,而这,是他唯一的筹码。

“我有一个条件。”

[人类,你没有谈条件的资格。]女王的声音高高在上,冷冰冰的不容侵犯。

“不,我有。”全然已经豁出去了,这种时候必须拿出所有的筹码,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将亚图姆送回人类世界。死死的攥着拳头,游戏毫无畏惧的看向女王:“继承者已经完全和我的灵伴融合,它完全听命与我。如果我拼死抵抗拒绝剥离的话,就算最后你成功将它从我体内剥离出来,也将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游戏顿了顿看向女王的眼神里都多了几分决绝:“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死了不会对人类造成影响。但是我体内的继承者不一样,这二十年你一直在找它,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你一直没有诞下其他继承者,二是我体内的这只是最特殊的,唯一符合继承你位置的。不论哪一种,我体内的继承者都是你的唯一选择。”

缓缓的吸了一口气,游戏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紫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可以称之为死志的神色。

“达成我的条件,无伤剥离你的继承者,或者两败俱伤。”

游戏的声音在空旷的石室里回荡,他没有听到脑海里传来女王的声音,异常安静的状况让游戏的心高高悬了起来。

他在进行一场豪赌。

赌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赌自己体内的继承者真的如此重要。

周围传来莎莎的声音,匍匐在石室周围的虫族不安分的动了起来,这像是一个信号,似乎在传达女王的不悦。但很快虫族们又安静了下来,冷汗顺着游戏脸颊留下的时候,他的脑海里终于又响起了女王的声音。

 

[人类,你的条件是什么。]

 

亚图姆醒来时游戏还没有回来,完全不知道游戏什么时候不见的,这让亚图姆十分焦急。腹部的伤口限制了他的活动,每动一下都传来剧烈的锐痛。

喘着粗气起了身,扶着墙亚图姆一步步向石室外走去。

他和游戏的连接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游戏解除了,只能依靠心底的直觉前进。好在刚走出石室没多久,他就遇到了回来的游戏。

“亚图姆?!”游戏一惊快步上前扶住他:“你伤的很重,不能乱动!”

“你去哪里了?”靠在游戏身上,亚图姆低声问道。游戏抿了抿唇并没有回答,他沉默的将亚图姆扶回石室里躺下,一边将他腹部的包扎重新绑紧一边轻声道:“晚一些虫族会送你去西区D6,我的家人住在那里,你可以在那里养伤。”

“送我?你呢?”敏锐的抓到游戏话中的重点,亚图姆微微皱起眉严肃的问道:“你不和我一起回去吗?”

“我之后会回去的,亚图姆你先回去吧。”游戏微笑着答道,可是亚图姆的脸色却越来越阴沉,锐利的视线如刀子般不断在游戏身上扫过,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一般,不多时游戏脸上的笑容就挂不住了,同时亚图姆阴沉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你和虫族做了什么交易?”

这些时日虫族对他们的限制,亚图姆也是知道的,按照游戏说的他体内虫族的身份,如果游戏想离开这里完全是可以办到的。

虫族是个等级森严的种族,它们绝对不会违背王族的命令,然而就算是被游戏训斥,虫族依然不放他们离开,只有可能是比游戏更高的存在,对看守他们的虫族下达了命令,其中最有可能的就是虫族的女王。

游戏的身份在虫族中尤为特殊,在他昏睡的这段时间里游戏不知去了哪里,回来后虫族就改变了做法,这无法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和虫族达成了某种交易。

而这其中的筹码,很可能就是游戏自己。

就算游戏不说,亚图姆多少也能猜到。

“送我回去的条件,是你把灵伴交给它们吗。”明明是个疑问句,亚图姆却用陈述句的语气说了出来,他感觉到游戏的动作都因为他的话顿了一下,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交出灵伴意味着什么,亚图姆再清楚不过,他不可能放任游戏真的那么做。

被亚图姆说中心事,游戏没有任何的慌张,相反他似乎因为秘密被发现,反而平静了下来。轻轻抬起亚图姆的头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游戏温柔的用手指顺着他的发丝:“我们两个,是无法离开这个虫洞的,你的伤势已经不能再拖了。我们不能回要塞,要塞现在就是我们的敌人。不能指望要塞派人来救我们,那只能选择虫族……我会让它们把你送到我的故乡,我的家人在那里,他们会照顾你的。”

这一切游戏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之前的暗杀失败等于阿克纳丁中将直接暴露,如果送亚图姆回要塞那就是凶多吉少。再加上他唤来了虫族,这一条消息很可能已经落入阿克纳丁中将手中,并且以此大做文章,抹黑他和亚图姆。

要塞,已然是比虫族更凶险的地方了。

“我是你的单兵,我会永远保护你。”昏暗的石室里,亚图姆缓缓的说道,他说得很慢,每一个字都十分的坚决。刚刚与游戏确定关系时,他曾这样说过,他也一直是这样做的,就算是现在,他也会将这一条进行到底。

游戏还没来得及回话,亚图姆就抬起右手拿走了他制服上,貘良给的那个像是胸针的东西,只见亚图姆拧了一下,那枚胸针似的东西就亮了起来。

游戏没想到这东西还会亮:“这是什么?”

“报警装置。”亚图姆并不想解释太多,他将那东西放到了一边,紧紧抓住游戏的手:“我们会活下去。”

这个报警装置连接的是要塞总部的指挥中心,一旦有人激活这个装置,就意味着发现了虫族女王,要塞会立刻派出围剿部队。只要围剿部队到了,他和游戏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然而比围剿部队来的更快的,是游戏与女王约定时间的来临,按照他和女王的约定,他和亚图姆有最后五个小时的相处时间,现在这个时间到了。

重伤的亚图姆在第一时间将想把游戏带走的虫族消灭,这等于在向女王表明他们撕毁了协议。整个虫族暴动起来,无法移动的亚图姆只能被游戏抱在怀中,撑起一片扭曲屏障阻挡虫族的进攻。

这是一场无法预知结果的战斗,亚图姆不知道,在他们灵络耗尽之前,围剿部队能不能赶来,但不管怎么样,他都会在游戏身边守到最后。

 

如果不能同生,那就唯有共死。

 

十几架运输机在空中盘旋缓缓降低高度,强大的气流在地上掀起一片浓尘,机舱打开无数身穿黑色制服的单兵从飞机上跳下,这些单兵训练有素落地后立刻如子弹般弹射出去,迅速前往目标地。

在众多黑色的身影中,一个身穿白色制服的人格外显眼,无数的单兵从他身边略过,唯有他站在原地满脸笑意的看向远方他们的目的地。

“我就知道他们一定会遇到女王~”

“以后就没得玩了,回去他俩就死定了。”巴库拉站在貘良的身边,他悠闲的啃着一个苹果,完全没有一点要去攻打女王的紧张感。

“那回去你就把那老头的脑袋踢爆吧。”貘良托着自己的下巴认真思考道:“他俩还不能死,得偷偷帮助马哈特防着点那老头动手脚。”

“嗯?你觉得他们能达成共存?”巴库拉一挑眉对于貘良的话表现出了无限的兴趣。

“有很大几率。”

“哈,那回去后就去踢爆那老家伙的脑袋。”将手里的苹果一扔,手臂一捞直接将貘良夹起,巴库拉立刻冲了出去,在众多的单兵中他的速度更快,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转瞬间就冲到了最前方,并且迅速与其他单兵拉开了距离。

地下虫洞内所有虫族骚动起来,原本堵在石室门口的虫族们突然离开了,紧接着巨大的爆炸声传来。虫洞最上方被炸开,原本幽深的地下虫洞被暴露在阳光下。

 

围剿战正式开始。

 

亚图姆成功了,他们确实活着离开了地下虫洞。

那场围剿战持续了整整一周,要塞将过半的兵力都调了过去,所有S级单兵全部参战,最终以女王的受伤虫族的撤退而结束,更具体的情况游戏就不知道了。

他与亚图姆从地下虫洞出来后,亚图姆就立刻被马哈特带走了。而他,则被关了起来。

原因是他与虫族勾结,企图毁灭人类。

从被关起来游戏就不断受到审问,虽然他一直在否定,但要塞还是给他定了罪,并且判了刑。

 

罪名,背叛人类罪。

 

判罚,死刑。

 

执行日在定罪后的第二天下午执行。

 

纯白的囚禁室里,游戏穿着白色的囚服坐在墙角。这间囚禁室让他感觉很头痛,为了防止他与虫族进行联络,囚禁室里安装了特殊的干扰装置,这种装置让他一直有种头疼的感觉。

嘀——

清脆的声音响起,游戏抬起头看向门口,穿着白色制服的白发青年走了进来,俊秀的脸上是惯有的人畜无害的笑容,但游戏知道眼前这个人其实就是个疯子。

只是看了一眼游戏就将视线移开了。

对于游戏的冷漠,貘良完全不在意,他笑呵呵的对着一旁的墙挥了挥手,囚禁室里一直亮着的监控器关闭了。

“好久不见了游戏~”貘良在距离游戏一步的地方坐了下来:“你不想知道亚图姆的情况吗?”

这句话轻易的就引起了游戏的注意,见那双如紫水晶的眼睛终于看向自己了,貘良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终于看向我了~一直不理我,作为朋友我可是很伤心的。”

“我没有你这种朋友。”从貘良口中听见朋友两个字,游戏只觉得很可笑。他的识人不清,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亚图姆怎么样了。”

“已经没什么事了,他恢复的很好。”

“那就好。”稍稍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一直萦绕在游戏心头的担忧终于落地了。“那他有没有因为我的原因被牵连?”

“这种时候,比起他你更应该担心自己吧。”貘良歪着头看向游戏:“很快你就要被处以死刑了。”

“嗯。”游戏轻轻的嗯了一声,再没有其他回答。

“你不怕吗?”

“怕。”

“那你表现的如此淡定。”

“因为亚图姆没事,这就够了。”游戏闭上了眼,不再看向貘良,能够确定亚图姆已经平安无事了,那就一切都没问题了。

嘀——

囚禁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两名单兵走了进来,时间到了。

游戏从地上站起身,他的双手双脚被扣上了特制镣铐,被带着从貘良身边走过时,游戏停了一下他回过头看向貘良:“可以的话,帮我向亚图姆带句话。”

“什么?”

“我很高兴认识他。”

游戏被带走了,貘良坐在囚禁室的地上久久没有动作,忽而他低下头发出无奈的笑声:“那种笑容真是犯规呢。”

脑海中浮现游戏刚刚灿烂温暖的笑容,貘良摇了摇头站起身自言自语道:“那可是不要死的人应该有的表情啊,那句话你还是自己和他说吧……”

 

离开囚禁室游戏一步步走向行刑室,他微微垂着眼,淡淡的紫眸里没有任何感情,清澈见底仿佛注销了一切情绪。

他的人生即将结束,短暂的如同烟火一般。

在这个夏天,他遇到了他愿意为之付出生命的人。

亚图姆填满了他的胸膛,成为了他心头最绚丽的一笔。

或许从第一次见面,就已经注定了今天。

这不是谁的错。

他感谢与亚图姆的相遇,装点了他的人生,让他的人生如烟火一般绚烂。

现在,夏天即将过去。

这段如烟火的感情也将结束。

当他离开后,亚图姆会想起他吗?如果可以的话,忘记他吧。更好的活下去,忘记他。

单兵打开了行刑室的门,纯白的行刑室干净的可怕,惨白的房间内一把椅子被摆放在最中间。穿着白色衣服的医生站在一旁,旁边的推车上摆放着有蓝色液体的针管。行刑室的对面是一面巨大的玻璃,可以看到监控室里站着很多来观看行刑的要塞高官。

镣铐被解除游戏被按到椅子上,自动弹出的锁将他固定在椅子上不能移动分毫。看着一旁的医生拿起针管,游戏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亚图姆的脸。

胸口炙热的如同要炸开一般,思念的心绪占领了一切。

想见他。

好想见他。

他开始在椅子上挣扎起来,医生与单兵冷漠的看着他做无谓的挣扎。

当意识到一切都是徒劳时,满心的爱意渐渐变成悲伤。

紧握的手缓缓松开,张开的手掌仿佛是对这段爱恋的放手。

现在,亚图姆在想他吗?

他即将消失,即将离开亚图姆的世界,在最后他留给亚图姆的表情是幸福的吗?

医生在游戏的胳膊上绑上皮带,血管逐渐在皮肤下凸显出来。尖锐的针管一寸寸的靠近,游戏闭上了眼。

想要与你相见。

无论如何都想再见你一面。

想见你,亚图姆……

“轰!——”

爆破声传来,行刑室的墙突然被人打破,扬起的灰尘模糊了整个行刑室。房间里的单兵立刻进入状态,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无声无息的被人拧了脖子倒在了地上。

整个要塞响起了一级警报,当行刑室里的灰尘渐渐落下后,游戏瞪大了双眼,紫色的眼睛里逐渐映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站在那里,金色的发丝在空中飘荡,锐利的眉眼在看向他时被温柔取代,他站在光芒之下,挺拔的身形宛若神祗。男人默默的看着他,淡色唇逐渐扬起一丝笑容,世界在这一瞬间仿佛失去了所有颜色,只有面前的这个男人还是鲜活的。

“我听到了。”男人低声说道,黑色的军靴在地上敲打出清脆的声响。他迈着坚定的步伐来到游戏的面前,手在椅子上一按,解开了锁铐。

游戏微微仰着头,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

“我听到你在呼唤我。”微笑着看着游戏,亚图姆对着他伸出了右手。

“现在要和我一起走吗?”

“一起背负背叛人类的罪名,和我一起去看看要塞外的世界。”

“那或许会很艰苦,但那里将不再有人可以威胁到我们。”

“离开这里。”

“到外面的世界去,同生共死。”

“你,要和我一起走吗?武藤游戏。”绯色的眸子炯炯有神,宛若一团火焰紧紧包围面前的人。椅子上的人慢慢回过神来,他低下头无声的笑了,再抬起头时紫水晶似的眼睛中只剩下眼前的人。一直放在扶手上的手抬起,轻轻的搭在了男人伸出的右手上。

“我愿意。”

他们将离开这里,虽然不知道要塞外的世界究竟能否存活,但他们将离开。

行刑室外传来声音,嘀的一声门被打开,震耳欲聋的枪声响了起来,同时几个黑影闪电般的冲了进来,一个眨眼他们来到了两人的近前,就在他们以为自己的手了的时候,淡金色的六边形屏障突然出现,挡下了所有伤害。

淡金色屏障后面,亚图姆轻轻握着游戏的手,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

“我们走吧。”

“嗯。”

 

他们将成为全人类的敌人,但那又如何。

只要紧握住对方的手,他们便拥有全世界。

END

 

后记

监控室里浓重的血腥味飘散在空中,横七竖八如同被刀切成两段的尸体倒在地上。监控台前坐着两个人,一个穿着白色制服,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监控室里巨大的屏幕上,显示的正是行刑室里的画面。

“哦?AT力场,确实结锁了啊。”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晃悠着椅子,双脚搭在监控台上,好不潇洒。

白色制服的男人靠在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监视器上的两人,忽而他回过头对黑色制服的人问道:“我们要不要也到要塞外去?感觉很有趣的样子。”

“不去。”黑色制服的男人一口回绝。

“我觉得他们两个距离共存不远了~”

“走之前先去踢爆那老家伙的脑袋。”

“哈哈,再把他的脑袋多留几天吧,还有用呢。”说着穿着白制服的男人站起身向监控室外走去,见此黑色制服的男人也站了起来,两个人绕过地上的尸体,悠闲的走向外面。

“你手里不是有那老家伙的把柄吗?什么时候发出来。”

“啊~不急,发太早就不好玩啦~”

两个人渐渐走远,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再不可闻。

END


PS:

历时两个多月,从6.28到今天9.9,终于把这篇文写完了,总字数9W1。可喜可贺。

这是完结的第二个长篇,从一开始其实也没想些这么多字,和《男神》不同,这篇更偏向剧情向。我的文力有限,并没有很好的写好这个构思,存在很多问题,中间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自我怀疑。

这篇到底行不行,写的太烂了,随便完结了吧。结果每次这样想都会被安慰回来,特别感谢 @Ecen 在我每次自我怀疑的时候,十分坚定的鼓励我,让我坚持了下来。

这两个月里也发生了不少事情,这篇原本就是个脑洞向,在最初很多设定都不完全,都是一边写一边进行补充,可能还存在一些BUG,能圆回来的我已经尽量都圆回来了。对于设定发生过一些不愉快,我只能说这是我的设定,请不要和其他的事物进行类比,说轻点就是杠精,说重点就是KY。

关于结局,我个人挺喜欢的,离开要塞后的俩人一定会发生更多事情的,要塞外的世界可是非常艰辛的。有机会的话,可能会以番外的形式写一写吧。

还不确定下一个长篇写什么,不过大概不会再尝试这种正剧了,太耗脑子了。_(:з」∠)_

最后求长评啊!!虽然我知道我写的很烂!但还是让我求个长评吧!一条长评换新坑一万字!QAQ

那下个故事见吧,大家晚安,感谢看到这里的每一位。

绝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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